李暮风,三十来岁,长得挺精神,性格也和气,是咱镇上出了名的木匠,手艺那是杠杠的,十里八村的提起他,都得竖起大拇指夸几句。
可最近,李暮风好像撞了邪,一闭眼就做噩梦,怪事连连,梦里的一幕幕,第二天竟然在镇上上演,成了真事—凶案!
起初,他以为是自己白天想多了,晚上才梦到那些吓人的木雕,可连着几晚,梦境和现实一对照,他不得不信,这事儿真邪门。
夜深人静,李暮风躺在床上,心怦怦直跳,就怕一闭眼又得面对那血淋淋的噩梦。“暮风,你这是咋的了?
脸色一天不如一天。”他媳妇柳婉儿,是个温柔体贴的好女人,看丈夫一天天瘦下去,心里急得跟啥似的。“婉儿,我……我做的梦,第二天就成真了。”李暮风鼓起勇气,把这事儿一五一十告诉了媳妇,说完,他心里那块石头终于落地,却又像等着宣判的犯人,不敢直视媳妇的眼睛。
柳婉儿听了,先是愣了愣,然后眉头一皱,她知道丈夫不是那种信口开河的人,但这事太离谱,让人难以置信。“暮风,是不是你太累了?
咱们歇几天,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,行不?”她试着安慰,可心里也没个底。
可歇了几天,李暮风的情况不但没好转,反而越来越糟。
夜幕一降,他就像被看不见的绳子拉着,一头扎进那个血腥绝望的梦。
每次醒来,镇上总有坏消息传来。
这天夜里,李暮风又从噩梦中惊醒,一身冷汗,窗外月光清冷。
他梦见镇上的老赵家出事了,老赵胸口被无形的刀刺穿,血染红了衣服。
李暮风心里一紧,预感不妙。
第二天一早,阳光刚照进云隐镇,镇上的宁静就被锣声打破,老赵家真的出事了,老赵死在了家里,胸口插着匕首,和李暮风梦里的一模一样。
这事儿在镇上引起了大轰动,人们议论纷纷,有的说这是恶鬼作祟,有的说是仇家报复,更有人把矛头指向了李暮风,说他不吉利,是这场灾难的源头。
哎呦,这事儿可真够闹心的。
李暮风这哥们儿,心里头憋屈,明知道自己啥坏事儿没干,可就是说不清道不明。
柳婉儿这姑娘,看着自家男人受这冤枉气,心里头那个不是滋味儿,她可是铁了心要帮丈夫洗清这冤屈。“暮风,咱俩可不能就这么干等着,我得跟你一块儿把这事儿整明白。”柳婉儿那眼神儿,坚定得跟啥似的,好像能看穿一切似的。
这小两口儿就开始了他们的探秘之旅。
他们先跑到镇上那个老道士那儿,想从那堆古书里头找出点门道;又偷偷摸摸地去拜访了好几个受害者的家人,想找找看他们之间有啥联系;还到处转悠,观察镇上的角角落落,看能不能发现啥不对劲的地方。
可忙活了一大圈,除了把自己累得跟啥似的,别的啥也没捞着。
每到晚上,李暮风那噩梦就跟约好了似的,准时来报到,第二天的凶案也是照旧发生,一点儿不含糊。
就在他俩快要心灰意冷的时候,一个小线索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冒出来了。
他们发现,所有受害者都有一个共同点——都曾在镇东头那座破旧的古庙前许过愿。
那古庙啊,年头儿长了,早就没人管了,但镇上的人都说,那儿住着个能实现人愿望的神灵。“这事儿,难不成跟那古庙有啥关系?”李暮风和柳婉儿一对眼,眼里头那光芒,比平时亮堂多了。
他们决定,不管怎样,都得去那古庙里头探个究竟。
“婉儿,你说这地儿真能有神灵不?”李暮风小声儿问,眼神里头既有好奇也有那么点儿不安。“管它有没有,咱们总得去探个明白,不能让这邪门儿事儿再这么闹下去。”柳婉儿回答得那个坚决,声音虽小,但那力量,一点儿也不含糊。
古庙的大门半开着,好像在默默邀请他们进去。
李暮风一推门,一股子霉味儿就扑面而来,门轴吱嘎吱嘎响,听得人心里直发毛。
庙里头杂草丛生,蜘蛛网到处都是,中间供着的神像都破破烂烂的,只剩下个模糊的影子,在昏暗的月光下,看着更瘆人了。
“暮风,你看那边。”柳婉儿突然指着神像前头的一块石板说。
那石板上刻着些怪模怪样的符号,看着像是老古董的图腾,又像是啥咒语。
李暮风一凑近,就觉得这些符号好像在哪儿见过,好像梦里头那些受害者身上出现过的。“这……这不是我梦里头那些人身上有的吗?”他惊讶地叫了出来。“看来,咱们是找对地方了。”柳婉儿紧紧握着丈夫的手,两人一对眼,决定继续往下挖。
就在这时候,一阵阴风刮过,庙里的烛火一闪一闪的,好像有啥东西在暗地里盯着他们。
李暮风心里一紧,正想张嘴,耳边就传来了一声低沉又悠长的声音,这声音就像穿越了时空,直接打在心坎上。“凡人,你为啥要打扰我睡觉?”声音空洞又威严,听得人心里直发毛。
李暮风和柳婉儿互相看了看,心里头那个惊啊,真是没法说。
但他们知道,现在不是往后退的时候,得问个清楚。“我们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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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来是想找出真相。”李暮风鼓足了勇气,大声回话,“镇上接连发生的凶案,跟我梦里的一模一样,这事儿跟你有没有关系?”沉默了一会儿,那声音又响了起来,这次听起来多了点无奈和哀怨:“我是古庙的灵,曾经许下诺言,谁在这里许愿,我就帮他实现。
但是人心贪婪,许愿的大多是坏念头,我想阻止,但是力不从心,只能用梦来提醒世人。”“你的意思是,那些被害的人都是因为在这儿许了坏愿,才遭了殃?”柳婉儿惊讶地问。“没错。”那声音叹了口气,“我的力量本来是为了保护这一方的安宁,没想到却成了帮凶。
我感到非常内疚,正打算自我封印,免得再添麻烦。”听到这,李暮风和柳婉儿心里五味杂陈,他们没想到,这一切的起因竟然是这么荒谬又悲哀。
“那我们现在该咋办?
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更多的人受害吧?”李暮风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。“你们俩心性纯良,愿意为百姓着想,真是难得。”那声音似乎对他们有点认可,“我可以教你们一个方法,可以净化人心的恶念,也可以解除恶愿的诅咒。
但这方法需要你们心意相通,一起施展才行。”说完,一股温暖的力量就在李暮风和柳婉儿身体里涌了出来,他们好像听到了古老的咒语,看到了光和影的交错。
在那个力量的引导下,他们慢慢闭上了眼睛,双手合十,心里默念着那个未知的咒语。
时间一点点过去,庙里的气氛慢慢变得柔和,那些奇怪的符号也开始慢慢消失,好像被某种力量净化了一样。
李暮风心里那些恐怖的梦也一个个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宁静和安详。
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,照进古庙的时候,李暮风和柳婉儿慢慢睁开了眼睛。
他们对视一笑,眼里满是释然和希望。
他们知道,自己不仅解开了这个谜团,还为云隐镇带来了一线生机。
从那以后,云隐镇再也没有发生过类似的凶案。
李暮风和柳婉儿,也被人们当作英雄,他们的故事在镇上流传开来。
每当夜幕降临,人们总会想起那对勇敢的夫妻,还有那座曾经被遗忘的古庙。
李暮风这哥们儿,终于能踏实睡个好觉了,那些吓人的梦啊,再也别想骚扰他。
那座老庙子,后来被乡亲们给翻新了,还供上了新神像。
不过,这次供的不是那些虚头巴脑的神灵,而是李暮风和柳婉儿这对咱们云隐镇的“活菩萨”。
大伙儿都觉得,只要心里有善,啥也挡不住咱们追求幸福和安宁。
那年冬天,雪下得跟不要钱似的,云隐镇整个儿被雪盖住了,白茫茫一片,美得跟画里头似的。
可就在这宁静的景儿下,镇上悄没声儿地出了件怪事。
先是镇西头的老张头,一早起来发现鸡窝空了,连根鸡毛都没剩。
老张头心里那个憋屈啊,寻思着是不是黄鼠狼子来串门了,也没太往心里去。
可接着,第二天、第三天,连着好几天,镇上不少人家都遭了殃,不是鸡鸭丢了,就是菜园子里的菜被啃得一塌糊涂。
这事儿就在镇上闹得沸沸扬扬,大家议论纷纷,说是不是古庙里的神灵又发威了,还是啥新的妖魔鬼怪来了?
一时间,人心惶惶,晚上都不敢出门。
李暮风和柳婉儿听说这事儿,心里也是一紧,俩人一合计,觉得这事儿不简单,得去瞧瞧。
于是,俩人穿上厚棉袄,戴上狗皮帽子,踏着膝盖深的雪,直奔镇西头。
到了那儿一看,嚯,真是一片狼藉。
不过,李暮风眼神儿好,发现地上有些细小的爪印,不像是黄鼠狼的,倒像是……狐狸?
他心里有了个大概的猜测,但也没急着说。
晚上,夫妻俩一合计,决定来个守株待兔。
俩人悄悄地在老张头家附近布下了陷阱,又生了一堆火,边烤火边等着。
夜深了,雪越下越大,风也嗖嗖的,俩人冻得直哆嗦,但眼睛瞪得溜圆,生怕漏了啥。
就在这时,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,紧接着,一只火红的狐狸出现在了火光映照下。
那狐狸浑身毛色鲜亮,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,一看就不是啥普通货色。
“嘿,这家伙还真来了!”李暮风低声对柳婉儿说,手里紧紧攥着根木棍,准备随时动手。
这一嗓子,把李暮风和柳婉儿惊得差点儿没坐地上。
狐狸会说话?
这得是成精了吧?
“你……你是啥玩意儿?”李暮风结结巴巴地问。
“我乃这山林中的灵狐,因修炼多年,得以化形说话。”狐狸解释道,“近来镇上发生的怪事,并非我所为,而是另有其人。””
“另有其人?
那是谁?”柳婉儿急切地问道。
“此事说来话长。”狐狸叹了口气,“实不相瞒,这镇上原本有一妖物,名为噬魂兽,专以人心之恶为食。
前些年,多亏二位恩人净化了人心,噬魂兽失去了食物来源,便躲入深山之中。
但近来,镇上人心浮躁,恶念又起,噬魂兽趁机作乱,不仅吸取恶念,还附身于牲畜之上,这才有了那些怪事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李暮风恍然大悟,“那我们该怎么办?”
“二位恩人勿忧,我虽非其对手,但可助你们一臂之力。”狐狸说完,从嘴里吐出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,“此乃我修炼多年的内丹,可助你们找到噬魂兽,并净化其身上的恶念。”
李暮风和柳婉儿接过珠子,感激不已。
第二天,他们便按照狐狸的指引,深入山林,经过一番艰苦的寻找,终于找到了那只噬魂兽。
经过一番激战,二人借助内丹的力量,成功地将噬魂兽身上的恶念净化,并将其封印于深山之中,再也不能为祸人间。